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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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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抱著自己的手熟睡的樣子,他的心才終於慢慢放了下來,每個月一到這時候都是他最緊張的時候,看著她面色蒼白,渾身冒汗,痛苦的縮卷著身體的樣子,他就心疼的不能自己。

記得初三那年,她們剛幫到他家隔壁,轉到他的中學,那時候她一點也不記得他就是小時候那個不讓她玩自己玩具還把玩具扔進河裏的可惡小孩。那天他剛從學校的校長室出來。

讓他準備開展一個全校的辯論大賽,可誰知在他經過洗手間的時候居然聽到女生呻吟的聲音,他冷笑一下,想著學校的管理真是越來越糟糕了。不想又聽到了一句:“救命啊!有沒有人在?”

聲音聽上去好像有些無力,他想:該死的,最好不是他想的那樣,不然他一定想辦法讓他們滾出這學校。然後就鬼使神差的慢慢走進了女生洗手間,可裏面什麽也沒見到。似乎是聽見了他的腳步聲,廁所裏最後一間傳出虛弱的聲音說:“是不是有人來了?我在這裏。”

他走過去“咚~咚~”敲了兩聲,裏面的人說:“我被人反鎖了,請你幫我開一下門好嗎?”他好心的幫她打開門,誰知道她居然說:“啊~!你是男的?”

“我長得很讓人懷疑?”他疑惑的問,又見她門打開了也不出來。

“呃~!不是,我是說你怎麽進女廁所?”她蹲在地上抱著肚子搖著頭。

“你叫的那麽淒慘,有點良知的人都會過來。”他淡淡的說。

“哦!”然後底下頭,看起來很不舒服。

他正想問她怎麽了,卻見她突然擡頭說“你可不可幫我一個小小的忙。”

“什麽忙你不能出來說?”他好奇?

“呃~!我不方便。”

他覺得奇怪“那你還叫我幫你開門?”打開了又不出來!

“好吧!其實我是來大姨媽了?”她忍著痛一口氣說了出來。

他不知道大姨媽到底是什麽意思,想想才記起,班上女同學聊天時說的來月經就是叫大姨媽,而剛好讓不遠的他隨意聽到。

想著他白凈的臉頓時紅了起來。

“我現在肚子痛的快死了,你可不可以去幫我買一下面包?”她臉色發白的說。

“什~什`麽~面包~?”

“就是衛生經呀!求求你快點。”她痛有點不耐煩。

天啦!他~他真的發誓,這是他這輩子做的最丟臉的一件事,居~居然要他幫她去買什麽面~包?他是瘋了才會進去那間廁所,才會答應幫她,讓那麽一個16歲的大男孩做那麽抓狂的事。說出去他的一世英明不全毀於一旦了嗎?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看到那女孩無比哀求的眼神他居然心軟了。要知道平常任何人想從他這裏討些什麽他從來都是“不行”二字打發人家的!所以在男生眼裏他是羨慕,嫉妒,恨還有那該死的尊敬,在女生眼裏卻是羨慕,愛慕,還有那不宜近人的怕。

後來,她爸爸帶她來他家坐客才知道,原來是他。在接著他說為了報答他對她的救命之恩,要她作他的擋箭牌,讓那些女生別在老煩著他,所以那一段時間成了她最痛苦的日子,數數被那些女同學大大小小欺負都不下30次。

現在仔細回想才知道,自己原來那時候就喜歡上她了,卻又讓她為他,糟到那麽多同學的欺負。

“嗯~!”她突然又皺眉的動了一下。

是又痛了嗎?不想把她抱著的手抽出來,於是只好用那只受傷的手艱難的為她揉著,一會兒才見她的雙眉慢慢松開。剛剛重吸的那口氣現在輕輕呼了出來,這幾天辛苦她了吧?一向愛睡懶覺的她卻每天為他5點多起床去買他喜歡的早餐,他知道那家店比較遠,來回都要20分鐘,如果去晚了就沒有了,前幾次都見她是空手而歸的沮喪樣子,直到今天買到了才興致勃勃的拿給他吃。

他不是不知道她在怕他,看她每天討好般的為他做好一切,他關上門在裏面看書,即使她在想睡也不敢進來,怕打擾他,只能可憐在窩在沙發上。但是她又怎麽會知道,其實他進去也無法認真的看書,也是滿腦子的想著客廳的她是不是又在沙發上睡覺了,外面那麽冷她就不知道進來嗎?

然後在氣呼呼的打開門,見黑黑是屋子只有電視亮著燈,而她卻已經卷在沙發上睡著了,每一次氣也會在那一瞬間煙消雲散,在輕輕的走過去,將她抱到大床上,替她蓋好被子。

其實,他的氣應該早就消了吧!本想著只是好好懲罰她一下,叫她還敢不敢不和他商量就隨便的去答應別人那些亂七八糟的請求,讓某些人有機可成,誰知道越到後面會拉不下面子來。

所以他發誓這種無聊而幼稚的行為下次一定不要在做了。又丟臉又明明想她想的要死還要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真是活受罪!

他好像想到什麽,然後從抽屜的最裏面拿出一個精致的白色小盒子,那是一枚他用了兩年又無數個夜晚的時間才將它買回來的鉆戒。那天晚上她說想情人節去西藏,可那時他是真的忙,新公司還沒多久,好多事都要等著他去做。

但她似乎有些失望,其實他是想在那天跟她求婚的,可沒想到半路會蹦出一個什麽小傑來了,還弄得他倆吵了一架,玩了一場冷戰,所以求婚的事也就沒下文了。

想想浪漫這種事還是和他很有距離,所以就現在幫她戴上吧!

“小芋,嫁給我好嗎?”他覆在她耳邊小聲的問。

“嗯!”她好像真的聽到一般的應了一聲,然後往他身上噌了噌,雖然很小,但他卻聽的非常清楚。

後來就這樣他高興的整晚都沒睡,將懷裏的她抱的越來越緊,可憐的小芋難受的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等醒來已經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了!聽到廚房裏有吵菜的聲音,我走過去“阿士”

聽到我聲音,他立刻跑了出來“怎麽了,好點了沒?還痛不痛?”緊張的問了我一連串。

“嗯!好多了!有吃的嗎?”

每次來這個我都會食量大增。

“等一下,就好了!”他理了理我的頭發說。

“嗯!”我無力的點頭。

其實小腹還是會有些微微的痛,很討厭沒有一次來是不要我半條命的。

“那去洗洗一會兒吃了”

在我洗手的時候,我突然大叫了一聲“阿士!”

“怎麽了?”他趕過來忙問。

“這是怎麽回事?”什麽時候的事?為什麽我不知道?

“昨天晚上我給你戴的,你不喜歡?”

我雙眼死死盯著中指上戴著的那個亮的極度刺眼的東西,完全傻了!

“呃~~!這要多少錢?”我擡頭盯著他。

“呃~~!我不打算告訴你!”

呃~~!什麽?他說什麽?

“你不會是做了什麽非法的事吧?”要不然為什麽不能告訴我。

“絕對合法!”他一臉你放心吧的表情。

“那到底是多少錢?”我更關心這個問題。

這麽大一個,那得多貴呀!他那來的錢?

“我怕我告訴了你,你會去退貨!”

這~這什麽意思?那是不是代表真的是我想的那樣!

“好吧!你不想要的話,那你還給我,我去扔掉!”說著就伸過手來,一臉認真的樣子。

“我~我也沒說不要呀!”緊張的趕緊護住戒指。

所以到後來,阿士也一直沒告訴我這戒指的真正價錢,我也沒有在多問了,因為我怕我知道後小心臟真的會承受不了,暈過去。

吃飯的時候阿士叫我以後還是不要去那邊上班了,我答應了說等小傑好點兒我就跟他們說。我也覺得是時候了,不想因為我的關系讓我們倆再次吵架,也已經不知道該怎麽樣去對待莫奕了,所以離開應該是對大家都好的方式。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嗯,阿士!我有件東西給你。”然後,跑去臥室裏拿了出來。

“看!這是我給你買的情人節禮物。”我欣喜的展開給他看。

“情人節?那你為什麽現在才送給我?”他揚著眉問。

“嗯~為因那時你還在生氣,我就沒敢拿出來!”我委屈的說著。

“傻!如果你早拿出來,可能我的氣就早消了。”他接過我手上的衣服親昵著說。

“......”那為什麽不早說!(人家也不知道你有禮物呀!)

“你去試試吧!一定很好看的。”我推著他往臥室走。

“你確定?”

“非常確定!我當時用了兩秒鐘的時間來考慮你裝這件衣服是否好看。”

“兩秒?你就把我給賣了?”他說著立起食指和中指。

這話?好像哪裏不對吧?

“兩秒!我就把它給賣了!”我堅定的說。“你不知道它有多....!

呃~~!如果拿這件衣服的錢去和手上戴的戒指比的話,那就顯得自己太不要臉了!

“有什麽?”他好奇的問。

“呃~!你不知道它穿在那假模特身上有多帥!”這是實話“你比那模特可帥多了,所以穿起來一定比它還好看。”這也是實話。

然後就把他推了進去,關上門。

我就說我的眼光不會錯,本來就有著模特身材、天使臉蛋的阿士穿上就真的是錦上添花了。

晚上阿士說他要加班,會晚點回來,叫我先睡。

看電視時,手機響起了,是羽琪?

“小芋,你能來一下嗎?阿姿她失戀了,傷心著呢。”聽到那邊吵鬧的聲音。

“啊~!那你們現在在哪兒?我過去。”

“我們在黑人酒吧!你快過來吧!”

難怪!

“好,好,我馬上到!”

掛了電話後,拿著包包沖了出去,去的路上給阿士發了個短訊。

酒吧這種地方,我這輩子只進去過一次,那還是大一同學生日的時候,不喜歡裏面的氣氛之後就在沒進去過,所以對於這一點很多同學都說我太過悶燒了,沒有一點新興人類的特性。好吧!我同意因為那地我是真的不喜歡。

還在門口就已經聽到裏面的那震耳欲聾的音樂了,一進去彌漫在空氣中混雜的煙酒味撲鼻而來,昏暗中瘋狂的男女在舞池裏扭動自己的身姿,塗抹著重重的眼圈、打扮冷艷,鮮紅指甲的手指裏夾著香煙的女子嫵媚的慵在男人堆裏,嘻嘻哈哈著。

我穿過人群,艱難的來到吧臺前的阿姿她們身邊,問“怎麽樣?”

“一直在猛灌酒呢!說也說不聽。”羽琪無奈的說著。

不過,還好我們都知道阿姿是出了名的千杯不醉。

“在給我來一瓶。”滿臉是淚的阿姿拿著空瓶,對服務員說。

“怎麽搞的,你們倆關系不是挺好的嗎?怎麽就分開了呢?”我不解的問道。

“張建森他媽的居然在外面給我養女人,而且還是個剛滿18歲的賤女人,一星期有5個晚上不回家,你說我還怎麽跟那混蛋過下去。”她擦幹淚發洩著對張建森的不滿。

張建森是阿姿讀書時在外面認識的,是個留學生現在是某公司的副總,大阿姿12歲,在我們眼裏他一直都是一個非常風趣的人,能說會道,也一直對阿姿很好,但沒想到他會是這麽一個人。

“那你還愛他嗎?”我問。

其實我這就是一個廢話,不愛,她還那麽傷心幹嘛?

“誰還愛那混蛋,我恨不得他和那賤女人早點去死,我又阿姿不是沒有他就不能活,外面追我的人多了去了,我為什麽非掉死在他一棵樹上?”她惡狠狠的說著。

我和羽琪都很驚,她的自我療傷會不會太快了點。

“對,對,說的好,世界上好男人多著,為什麽非掉死在他那棵樹上呢?是不是?”羽琪順著她哄著。

誰知一講完阿姿哭的更嚴重了“嗚~嗚~嗚~嗚~”

“唉~唉~!別哭了呀!不是都好了嗎?”羽琪著急著說。

是的,其實阿姿還是愛張建森的,那怕他背叛了她。

“讓她哭會兒吧!心裏會好受些。”我對羽琪說。

她苦著臉點頭,然後輕輕拍著阿姿哭著顫抖的背。

“啊~小芋快擋住我。”她突然將我一把抓過來。

我嚇了一跳問“又怎麽了?”

“千聖天來了。”

我往她的方向看過去,千聖天正在不遠去和朋友們剛坐下。解釋一下千聖天就是羽琪5個月前交的另一男友。

“他來了就來了,你躲什麽?”我無語。

“不~不是,我今天不是很方便。”

我一看她才知道她口中所謂的不方便,一件超短的幾乎是全露背粉色連衣裙,那裙可能也就剛遮住屁股吧!在一個盤起來蓬松卻不失雜亂的黑色頭發,外加一雙性感的紅色高跟鞋。天啦!這簡直是一個迷倒眾生的紅色尤物!

我完全被前眼的人給驚住了。

“我~我是因為阿姿叫我來酒吧!所以才穿成這樣的,不~不知倒原來她失戀。”她看著呆了的我解釋倒。

“快點,幫我擋一下,要是被千聖天看到會殺了我的。”她著急的說著,將我擋在她前面。

看到一邊的阿姿又在次拿起酒瓶大灌,我說“阿姿,你打算以後怎麽辦?”

她看著瓶裏的酒搖晃著淡淡的說“我想好了,我要去英國留學。”

啊~!又一個想法?

“我是說真的,我爸爸一直想讓我去,可是老想著他,就拒絕了爸爸,現在我想好了,我想去英國然後重新開始!”她一臉堅定的看著我和羽琪。

心態真好!

“好!那我們支持你!”我和羽琪一同舉手說道。

“嗯,謝謝你們,有你們真好!”然後“啪~!”一聲仨人擊掌笑道。

半小時後,羽琪喝著酒感嘆說“唉!千聖天那家夥怎麽還不走啊!”

“你想幹什麽?”我問。

“我想去找個帥哥,喝喝酒,玩一玩!可他在我不敢!”她淡淡的說道。

暈!

“謝羽琪!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這個剛剛失戀的,今晚的主角?”阿姿憤憤道。

我再暈!

“於老師!”突然身後有一個聲音想起。

怎麽是她?“莫小姐!”

她手拿著一瓶紅酒,一身露肩的黑色亮片短裙和金黃色的大卷發在這樣五光十色的燈

光照耀下,真像極了一個妖孽般的精靈。

“叫我莫莉就好,想不到能在這裏碰到你。”

“好,那你也叫我小芋吧!”我客氣道。

“嗯,喝一杯吧!希望我們能成為好朋友!”她說著將手上的酒倒了一杯遞給我。

“啊~我~我不是很會喝紅酒!”我不想醉著回去。

“沒關系,這個度數不是很高。”她堅持著。

我不好在說什麽,就接過來了。

其實說白了,當時的我就是不懂拒絕,可那時我又怎麽會知道,這小小的一杯酒,卻毀了我的所有!

一口氣喝完,她高興的說“好,這是我的明片,我相信我們會常見面的。”說完她就離開了。

我看著那張明片,在心裏道“我保證我不想和你在見面”然後想一想又將它放進了包包裏。

從酒吧出來已是夜裏10點了,我們仨人各奔一方回家,

到家發現阿士已經回來了,坐在沙發上看到我問“怎麽才回來?”

“阿姿她失戀了,心情不好,所以最多陪了會兒!”我坐過去靠在他肩上無力的說。

“哦!你喝酒了?”他問。

“喝了一點,不是冰的。”我解釋。

“以後涼的也不要喝了,要多喝溫的。”他將我抱過他懷裏親昵著說。

“好!”

一會兒,我說“阿士,我們今年早點回去吧!我想我爸爸了。”

“嗯!回去就和他們說說我們結婚的事吧?”他大手輕輕的撫著我的頭發。

我立刻兩眼睜大“啊~!真的?”

“真的!”

一整晚想著這個事,高興的幾乎都沒睡什麽覺。

呃~~!不過,他也沒跟我求過婚,怎麽就要嫁給他了?想想好像也不對呀!我戒指都已經戴上了啊!

第二天,耳邊的小鬧鐘“鈴鈴鈴”的輕聲響起,我知道今天是星期六,所以用被子蒙住耳朵不理繼續睡覺,感覺身邊的人起身關掉後,然後進了洗手間。

過了一會,耳邊在次響起溫柔的聲音“懶豬,我去上班了哦!”

我閉著眼“嗯”了一聲。

感覺額頭被一雙唇輕啄了一下後,慢慢的又睡過去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開始在床上輾轉反側,怎麽睡都覺得不舒服。

我以為我生病了,想著睡一覺可能會好點。可這時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我無力的“餵”了一聲。

“還好嗎?小芋老師?”是個女生的聲音。

“你是哪位?”我是艱難的問道。

“就不記得我了?我是莫莉!”

我不想與她多聊,問“你有怎麽事?”

“我就是想問問你還好嗎?你現在應該是表現出全身抽搐、身體發熱,大腦興奮,全身極度疲乏無力、精神壓抑疲憊、困倦嗜睡、精神恍惚吧?”她不斷的加快語速。

我一驚,她怎麽知道我現在的身體所呈現出來的就是這種狀況。

“你覺得奇怪嗎?”她問。

我無力回答。

“想想昨晚的那杯酒!”她語氣輕輕的說。

我的思維被電話裏的女人,帶著回想著昨晚在酒的事,很久後我突然想到她給我的那杯酒!對!是那杯酒!

“你~你對我~做~了什~麽?”我集中所有的力氣擠出幾個字。

“你開門,我在你家門口。”她冰冷道。

然後掛了電話!

我從床上爬起來,剛站起卻又狠狠的摔了一跤,在爬起來,慢慢的無力的扶著墻打開門,讓門外裏哪個外表美麗的女人進來。

從她走後我就這樣安靜的坐要在沙發上一整天,家裏早已不是早上我起來時看到的樣子了,而是這隨地可見的一片狼藉,有打碎的玻璃瓶,有撕爛衣服的碎片,有抓下來一把一把的頭發,還有橫掃在屋子中間的桌子椅子。

阿士快回來了吧?不行,我不能讓工作那麽累的他回家看到這樣的景現,不然他一定會生氣的。所以我快速用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來打掃我們的家,把它還原成本來的樣子。

沒多久我聽到開鎖的聲音,我用了一秒鐘的速度從客廳沖進了臥室,然後將門反鎖,因為我已經不行了,我又開始感覺到頭重腳輕,眼前面模糊一片,全身乏力無比,好痛,好難受!難受到連呼吸都覺得是那麽的困難,難受的眼淚又流了下來。

我聽到有人在輕輕的敲門“小芋,你是不是在裏面?”

我不想他著急,全身抽搐著說“啊!”

“幹什麽呢?怎麽把門反鎖了?”他溫柔道

“我~我換衣服!”我艱難的說著。

“你怎麽呢?你聲音聽起來怎麽那麽奇怪?大晚上的你換什麽衣服?”他好像察覺到了什麽。

我已經毫無力氣,眼淚無聲的流都著,全身的冷汗都在不停的外冒,在床上難受的反滾,想大聲的叫出來卻又不能。

“小芋你是不是不舒服?你打門!”他開始著急的用力了。

“小芋你先把門打開!把門打開好不好?”他著急的哄著。

我虛弱道“我~沒~事!”

“沒事你就開門,不然我撞了!”

說完就聽到一聲聲的撞門聲。

不,不要進來,不要你看到我這樣子,不要,我不要。

就在快開的前一秒,我極力的沖進了洗手間然後反鎖,手裏緊抓著那小小4顆的藥丸。不要吃,我不要吃,吃了阿士會不要我的,忍住,一定要忍過去。

“咚~咚~咚~”極大的敲門聲小小的門真的承受不了。

“小芋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我?為什麽不讓我見你?出來好不好?你這樣我擔心!”他安慰的說著。

我緊捂住嘴,不要讓哭的聲音傳進他耳朵裏。

“你不開門我就撞了。”他急著說。

“不,不要,你不要,我出來,我就出來!”

我趕緊用水洗了臉,把頭發重新梳理好,在整理好自己的情緒。認了吧,於小芋,你的輸了!

門剛開一點,就被外面的阿士推開,跨了進來。

上上下下的看了我一遍,嚴肅的問“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我輕笑一下說“沒有,我剛剛就~就是拉肚子!”

他看了馬桶一眼然後緊抱住我將臉埋在我頭發間說“嚇死我了,你嚇死我了!”

“對不起!我沒事了。”我輕拍了下他的背。

他松開我再緊張的問“現在呢?現在還有沒有不舒服?”

我無力的搖頭“就是有點累了。”

“好,好,那就去休息。”說著將我往床上抱去。

他在床前停了一會,我問“怎麽了?”

他回過神來,在輕輕的將我放下,溫柔的問“告訴我今天吃了什麽?”

我一驚,緊張的問“怎~怎麽了?”

“為什麽會拉肚子?是不是吃錯了什麽?”說著輕輕的幫我蓋好被子。

我提起來的心,慢慢放了下來,亂編道“就是不小心喝了一杯過了期的牛奶。”

“就這樣?”他還是不死心。

“就是這樣!我說的是真的!”

現在的我變都說慌都那麽鎮定!

“好,下次記得小心一點,不然你難受我更擔心,更心疼!知道嗎?”他溫柔的撫著我的頭發親昵道。

“嗯!我記得了!你快洗澡吧!我累了,想睡了!”我推開他。

“好,那你先休息!”他親了一下我的額頭,然後起身出去。

我躺著,看著出去他關上門,哭了!怎麽辦?阿士,我該怎麽辦?看著手裏還剩3粒藥丸,躲在被子裏捂住嘴放肆的哭著。

“你對我做了什麽?”我無力的靠著沙發問對面的莫莉。

她面無表情地從包裏拿出裝了幾粒藥的玻璃瓶放到我面前。

“這是怎麽?”我問。

“冰毒!你昨天晚上喝的就有這個。”她冷冷的看著我。

我一震!

☆、我就離開幾個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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